么事情,还请苏兄写信送往织造府。”
那人含笑应了。
戚闻渊:“这几日辛苦苏兄了。”
那人道:“算不得辛苦, 若不是有世子前几日的奔忙, 如今指不定要怎样焦头烂额呢。”
他这是说的实话。
与戚闻渊共事是当真舒坦。
倒不是说戚闻渊会揽下十之八。九的事情,容忍旁人做个甩手掌柜;而是他会定下一套方便众人的总章程, 让事情可以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戚闻渊:“我先走了。”
那人拱手:“世子路上当心,我这还要去街上买些东西, 便不送了。”
马车晃晃悠悠。
戚闻渊从箱笼中翻出一卷书册。
也不知是帷裳之外的风声太过喧嚣,还是这赶车的车夫手艺生疏、使得这马车有些颠簸, 戚闻渊竟在看书之时有些走神。
他捏了捏手心的薄汗,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过了许久, 被马车晃出几分睡意的苍莨忽听得身侧的戚闻渊道:“之前说的是戌时左右到织造府?”
苍莨一惊,险些磕着下巴:“是,会在酉时正左右到江宁城。”
戚闻渊若无其事地掀起马车帷裳的一角:“今日风还挺大。”
日渐西斜,那便是快了。
他放下帷裳,重新翻开书册。
就快了。
这次,他不会再迟了。
-
戌时的钟声响了。
侯府众人已用过夕食。
回府那日珈宁便和徐氏解释过:“世子说他到府上的时候怕是已经入夜了,让我们不必等他。”
珈宁在妆台前把玩着一支熠熠的海棠金钗。
——是生辰那日戚闻渊送她那支。
妆台的另一侧还放着戚闻渊端阳时画的那把纨扇。
珈宜挠了挠狸奴的下巴:“想他了?就快了。”
珈宁将金钗塞回妆奁:“谁想他了。我都不明白他何必要折腾这一趟。”
珈宜只是笑,并不接话。
珈宁一股脑地将话往外倒:“你说他这么忙,每日都早出晚归的,好不容易得了几日空闲,何不就在驿馆中好生歇息一番?我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来回还能丢了不成。”
“我想了这么多日也没想明白。”
那日他的解释根本就站不住脚,定然就是被江四激将了,偏他又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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