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闺中时也是学过管家的,小小一个熏风院还不至于让她手忙脚乱。
“辛苦夫人了。”
珈宁打量着戚闻渊,试图在他那张自始至终宛若冰霜的脸上找出几分情绪,终是未果,只得小心翼翼道:“你和侯夫人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戚闻渊似是兴致不佳,不再答话,转身出了主屋,往听竹轩的方向去了。
留珈宁独坐在案几前,托腮思考了许久:“你说世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不聪明了?又或者他其实是想娶一个能管事的夫人”
织雨帮珈宁收起算盘,笑道:“怎么会呢。”
珈宁蹙眉:“我觉得他与侯夫人之间有些奇怪,我说不上来。现在回想起来,大婚那日还有敬茶那日,她似乎都未和世子说过话。他们可是亲母子,这之间定然是有什么……”
她叹了口气,趴在案几上,塌着双肩,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半天,才听得她悠悠道:“侯府可真是麻烦啊。”
织雨安慰道:“若是世子与侯夫人当真有误会,如今并没有把小姐推出去,让小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其实也是在护着小姐了。”
“他是护着我,但是又不愿和我说清楚。”
还是他们二人不够亲厚。
复又摸到那枚买给戚闻渊的扇坠,忙唤来摇风,让她给听竹轩那边送去。
哪知戚闻渊并不在听竹轩中,折腾一通,最终还是入夜之后珈宁亲手交到了戚闻渊手中。
“夫人不必每日出去的时候都为我带些东西,太过麻烦了。”戚闻渊接了扇坠,莲花扇坠上来自珈宁手心的温度,就这样传递到他的手中。
珈宁嗔道:“你不喜欢?”
戚闻渊紧握着扇坠,并未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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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二月廿五,恰是侯府众人给侯夫人请安的日子。
珈宁这才知晓,那日戚闻渊出了熏风院,先是彻查一番,事情水落石出之后,便直接去了三房的院子,按着家规处置了负责采买的下人,将他逐出府去。
珈宁心道,戚闻渊倒是不怕得罪人。
又想起这人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只怕是侯府上的人早就被他得罪完了。
陈氏听人说起这事的时候,面露难色道:“我知晓众位都怀疑是我和三爷做的,但是天地良心,当真是我和他都不在意这些,根本就没去注意过采买那边究竟是报的什么价钱。”
她还觉得冤枉得很,她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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