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有些阻塞的声音,短暂通了通,只是不甚清晰。
扣压在他腰上的手,被楼泊舟放在他胸膛上,他横手抱住她后腰,一手托住她后脑勺,重重压下。
什么空落,什么丧失的喜悦,在这一刻像漏入山洞的光一般,将他内心的惶恐不安全部都驱散。
他像是沙漠渴久的人,一朝得见绿洲,便不要命地撬开她的唇齿,卷走她带来的水源与生机。
自困多年的囚徒,一旦触碰日光,便有种似要疯癫的狂态。
解渴之后,他还不知足地紧紧压着她柔软的唇瓣,辗转深潜,用灵活的舌勾走所有属于她的气息,一遍,一遍,又一遍。
楼泊舟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她嘴里,顺着她的咽喉滑落她胃里。
被胃磨掉也好,与胃融成一体也好,只要能更靠近她一些就好。
铃铃——
豪华棺木被剧烈动作撞得有些晃,点缀一圈的银铃丁零作响,调子有些乱。
他吞走她嘴里的津液,咽喉急促滚落。
凌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在躺下他俩后明显变得狭窄的棺木中回响。
云心月觉得……这种体验有点儿太刺激了。
她躺在自己的白骨旁边,跟自己拜过天地的夫君亲吻……
楼泊舟胸口不停起伏,拱着她微微蜷缩的手指,像是要钻到她掌心去。
一盏茶功夫过去,他仍在狂喜之中,无法自拔。
云心月却感觉舌根发软,有些麻木不会自控般分泌涎液。
她开始缺氧,砸了砸他胸口。
楼泊舟这才像是想起人还需要呼吸,停顿了一下,让她喘息几个数,又压下她的脑袋,不厌其烦地描摹每个他熟悉的地方。
要不是棺木里还有具白骨,她甚至怀疑他会忍不住在棺木里把她就地正法。
她是腿软地被抱上一旁卧榻。
人刚躺上去,另一个就迫不及待滚上来贴着。
云心月用力挡住他胸口:“你给我脱掉鞋子再上榻啊!!!”
楼泊舟蹬脚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