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犬。
那道嗓音几乎哑到听不清,仿佛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挽留她,于是就那样一遍遍重复,执意要得到答案。
他的目光含着点焦躁的哀求,漆黑的眼中蕴着惊人的亮:“我们明明说好的。”
冬绒绷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缓了缓情绪,看着他开口。
“好啊,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她在他的瞳孔中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像是个正在行刑的冷酷刽子手。
一点点残忍地熄灭了那双含着希冀的眼睛。
“我讨厌你,周枕景。”
她的鼻音浓重,一字一顿。
“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
回到宿舍之后,冬绒趴在书桌上伤心地大哭了一场。
其他几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你攘我我攘你地聚集着凑过来安慰她。
好不容易从她颠来倒去的描述中知道来龙去脉。
许越倏然一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重复:“你说他是周枕景?”
她错愕地半天没收回下巴,气势汹汹地捋了捋袖子:“不是,他有病吧?”
“你们之间是有仇吗?他有必要这样吗?”
“你轻点声,”邵清秋杵了她一肘,“没看见绒绒正伤心吗?”
冬绒抬起哭肿的眼睛,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哭完之后就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
“我没事了,”她揉了揉眼睛小声道,“失恋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
“真的没事吗?”邵清秋撑着下巴陪在她身边,打量着她,“有什么难受的,记得要和我们说出来,别之后晚上一个人偷偷躲在被窝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