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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冬绒安心了一点,她屏住呼吸,将头偏到一侧,努力让自己不往那边看。
等待的时间煎熬得有些可怕,她忍不住出声问:“你不是说要给我讲冷笑话吗?”
“嗯。”
冬绒感受到冰凉的酒精抹在她的皮肤上,吓得抿唇:“我马上要打针了哦,你快给我讲两个。”
对面的呼吸声安静一会儿,接着开口:“ *冬天,一位顾客走进饭店忘了关门。”
“饭店里一位顾客说,外面天气真冷,请你把门关上。”
“刚进饭店的顾客答,你以为我把门关上,外面就不冷了吗?”
冬绒抹了抹手心渗出的汗,即使现在没什么心情,也很给面子地笑了两声。
“还有一个也很好笑……”对面语气认真地强调。
“ *有一个面包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忽然扭伤了脚。”
“然后它就变成了牛角包。”
冬绒感觉针筒里的药水正在被一点点推入,她感觉胳膊发酸,闷不做声地咬着指节,呼吸微微急促地闭上了眼睛。
对面的话语一顿,似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停止了说话。
很快,冬绒感觉到针头被抽出,一粒止血棉花被按在了她手臂的针眼上。
护士示意她摁住。
冬绒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下来,痛感还没完全消退,止血棉摁上去还是有些酸疼。
耳机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沉默,她拿着外套起身离开座位,尽量若无其事地说话。
“……然后呢?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对面毫无征兆地开口:“你打完了吗?疼吗?”
他的语调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甚至变得有点严肃。
冬绒愣了一下,挠了挠脸颊:“还行,真打了发现,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