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蹭了蹭,眼睛又闭上,温哑的声线:“怎么了?”
薄轶洲走到她身边,在床沿坐下:“不是说渴了要喝水?”
向桉被他扶坐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喝了两口,之后杯子重新塞回他手中,拉起被子躺下。
她咕哝着:“我还很困,接着睡了。”
薄轶洲帮她把额前散落的头发拨开:“不吃饭了?”
“不吃了。”向桉摇头。
薄轶洲帮她把被角掖好,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睡吧,饿了告诉我。”
向桉迷糊地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待她呼吸再度平稳,薄轶洲最后看了她一眼,随后起身往房门的方向走,出了房间。
他走回厨房,把杯子洗干净放回架台,再之后沉默站了会儿,低眸看了眼手机,良久,拨了个电话。
......
往后一个月,向桉一直很忙。
那晚之后她没再跟向淮亭联系,正是向之最难的时候,她无暇分出心思再顾忌其它。
除了这个原因外,更多的是她也不敢面对,没有撕破窗户纸还好,撕破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向淮亭会站在哪边。
大半个月的时间,她要么出差,要么加班,而薄轶洲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情,最近也出差出得很频繁,两个人都不怎么在家,见面的时间也变少。
很多时候她躺下睡了,薄轶洲才回来,又或者薄轶洲好不容易在家,她又出差了。
薄轶洲昨天从临市回来,两人早上出门时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对方多说两句,好不容易晚上下班回来,薄轶洲又不在。
她站在玄关处站了两秒,颇有些无奈,随后脚尖一转,去衣帽间找了衣服,直接进浴室洗澡。
洗完摸到床上睡了一会儿,大概有一两个小时,她再醒,听到房间外的动静,知道应该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