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轶洲已经在了,两人晚上在外面都有饭局,前后脚到家,薄轶洲只比她早几分钟。
薄轶洲站在餐厅的岛台前,水杯放下,另一手收起手机,刚回家看她不在,本来准备给她发消息。
“怎么这么晚?”他看过去。
向桉扶着鞋柜换鞋,几步走过来,拿过薄轶洲手里的杯子正要喝水,被薄轶洲压住手腕把水杯收走:“太凉。”
重新接了杯热水塞进向桉手里,看她咕咚两下喝完,侧坐在身旁的岛台,安静看她,温和问:“怎么了?”
晚上吃饭向桉没怎么吃,只顾着说话了,口干舌燥,刚灌下一杯水才有所缓解。
她右手抹掉唇边的水渍,杯子放下:“我爸确实从别的高层手里收走了一些股份。”
薄轶洲稍皱眉,这种情况他早就想到,前几天在书房时也跟向桉说过,此刻并不意外。
只是抬手把向桉拉到身前,另一手在她后背轻拍了两下,帮她顺气:“慢慢说。”
她明显心里堵了气,平日里做什么都胸有成竹,冷淡平静,但现在不是,眉心蹙着,前胸起伏,反复吸了几口气。
“没事,”薄轶洲站直,再次抚她的背,“一点一点说,我在听。”
向桉再次轻吸气,情绪稳定了一些之后,落嗓:“我还有一对弟弟妹妹。”
薄轶洲点头:“我知道。”
向桉左手撑在岛台台面,眉心依旧竖着,默了半晌,她道:“我爸有点重男轻女......”
她收起撑在桌面的手:“虽没有明确说过,但我知道他一直想再要儿子,我继母王玲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又试着怀了两次孕,但身体原因,孩子都没有保住。”
向桉:“我爸觉得愧对她,所以之前承诺过,他现在手里的这些公司,等向鸿之,也就是我那个弟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