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她捡起笔,重新低头看文件,看了两秒,头又抬起,往不远处的斜前方投。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工作不太专心,频频走神,总是被明明没动的薄轶洲抓住视线。
那侧男人问:“看我干什么?”
向桉右手还夹着笔杆,撑着下巴:“没事,就是想看看。”
她答得理直气壮。
薄轶洲食指点在鼠标键,把桌面上刚看过的一页资料叉掉,打开另一个。
向桉见他没理自己,静了两秒,放下笔,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走到他身前,她反身靠坐在他左手边的桌子上,低头看他,看了一会儿,手不老实,右手拿的笔伸过去,挑他的下巴。
薄轶洲早就没再看文件了,从她起身朝他走时,心思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此时松开鼠标,在她的签字笔前端触到他下巴的一瞬间,准确无误扬手握上来。
“干什么?”他眉眼染了点阳光,和靠坐的女人对视。
向桉左手反撑在台面,目光从他的眉眼下滑,鼻骨,再是唇,他的长相真的无可挑剔,每一处都在她的审美点上。
薄轶洲被她这种审视的目光逗笑,摘了眼镜放在一旁,又问了一遍:“想干什么?”
向桉摇头,随后右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拉着他的衣领低头,她凑近,嗅了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薄轶洲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向桉松开他,直身:“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吗,弄得我不想工作,总跑神看你。”
说着她弯腰,在他颈侧又闻了闻:“我看有没有狐狸精的味道。”
薄轶洲捏着她的脸拨开:“我没有。”
说完掀了眼皮又看她,他想说是你有。
“好吧。”向桉终于肯抱臂起身,说回正题,“接受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