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
江袭黛撩了一把?头发,慵懒地靠回了床头:“有一个好法子,但是我感觉你不会喜欢。”
“什?么?”燕徽柔对此有点期望,毕竟没人喜欢还债。她谈不上喜不喜欢的。
那女人伸出手来,往燕徽柔颈脖上一抹:“把?债主做干净。”
燕徽柔:“……”
不,这个她确实挺不喜欢的。
“我还不想死刑起步。”
江门主的逻辑总是无懈可击的,她轻笑一声,手刀一竖,戳上燕徽柔的下巴,比划道:“怎么会?若有人对你用刑,本座不会坐视不理的。照样做干净。”
这么推理下去,大概整个世界都?要“干净”一遍了。
燕徽柔苦中作乐地想,不过?,江袭黛在以前的世界里,好像也确实是这么干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懒得多想,对待敌人通通砍掉。
“真的这么想出去?”燕徽柔问:“以前在杀生门,也没见娇娇多动弹几下……”
“懒得出门和不能出门,”江袭黛道:“其中亦有差别。”
“差别是什?么呢?”燕徽柔挑眉:“家里蹲和局里蹲。”
“是自由。”
江袭黛很认真。
因为江袭黛这一句话,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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