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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之高,已经让江袭黛能够精准地发音。
燕徽柔笑了笑:“那怎么办?这意味着门主以后不会进行到一半就躺下吗?”
“不。”江袭黛不知道在否认些什么,“只是感?觉有点?陌生。”
曾经是深恶痛绝的,每天醒来都要在心里骂一百遍凭什么燕徽柔那么好命。
但她现在并不是如此,居然不太适应这样的燕徽柔,心里生了一丝丝别扭。
一丝丝,不明显。
旖旎的氛围在她突如其来的委屈里荡然无?存。
她抱紧了燕徽柔,并且要燕徽柔也用力地回拥她,这样才能勉强找到一点?以前的感?觉。
“哎呀……”燕徽柔温和哄着人:“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曾经谁还是坐拥杀生门的天下之主,如今也只是江袭黛而已。我也有些无?伤大雅的变化,但我还是在你旁边。”
“不……”
江袭黛不知是否是在浴室熏醉了,脸色泛起?潮红,竟突如其来地委屈:“陪伴?燕徽柔,你并不总是,你丢下我走了五年。”
“五年,在漫长的生命里不过一须臾,我甚至等?过五百年,早就不怕了,但仅这一须臾……”
“绝望像是看不到尽头。”
燕徽柔愣住。
她看见江袭黛蓄了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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