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停止过工作,就像是一台不知疲惫的机器,日复一日地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没有休息日,没有假期,没有放松娱乐方式,如同一根时刻紧绷的橡皮筋,绷得久了,就算是突然把它松开也回不去原本的形状。
早上六点,顾知洵准时睁开眼,他保持着两手放在身边的标准平躺姿势,跟他的性格似的一板一眼,房间的遮光窗帘质量很好,整个屋子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顾知洵在一片黑暗中静静地望着天花板,盯着吊灯的位置片刻,才重新闭上双眼。
多年的生物钟很难打破,顾知洵不知是很浅地睡着了,还是只在床上维持着睡觉的姿势而已,总之他在十点的时候起了床去吃早饭,睡了一场难得的“懒觉”。
习惯了常年高强度工作,吃饭时的顾知洵看起来也很无聊,没有报纸,没有报表,也没有盛满文件的平板和笔记本电脑,他专心致志地享用了厨师精心制作的早点,除了工作,他没有在吃饭时玩手机看电视的习惯。
用餐过后,顾知洵在餐桌前足足安静地坐了十分钟,姿势板正,跟往日在办公室的模样没什么区别,他像是不知道干什么,也像是在计划接下来该做什么,脸上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镜片下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整个人像是一座又完美又冰冷的雕像,岁月在他脸上没留下痕迹,有的只是如年轮般增厚的强大气场。
十分钟后,顾知洵站起身来到了衣帽间,他拿出一身西装,走到镜子前比划了几下,随后又重新拿了几身,像是不太满意,那些西装都被他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身上还是穿着那身深灰色的家居服。
走出衣帽间,顾知洵去到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