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齐莠从那片刻的恍惚中抽离出来,面对母亲,犹豫一下问:“那你和……齐管竹的父亲呢,你们之间又是为什么?”
那些藏在心里的秘密,那些绚烂的五彩缤纷的往事铺展在眼前。蒋璐以前从不说,现在却想多说几句,因为她知道自己再不说就没人会听了。
她没有特意点到那人的名字,头颅半扬着,像在回忆,过了几秒开始讲:“当初我为了跟他在一起和家里断了联系,住在只有一室的小平房,日子挺苦的也都熬过来了,后来有了齐管竹就更想要把孩子好好养大。”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许多,眼睑凄凄地垂下,“他一心想着事业,想让我们娘俩过得好,什么都给足了,要什么有什么,衣服、配饰、名牌,随我喜欢干什么都可以。”
她看向齐莠,好像又是那个温柔的母亲,“齐莠,妈那时候二十几岁,为了爱情而结婚。”她满怀憧憬的和齐岩松结婚,认为这个男人可以带给她幸福,回馈给她的却不是爱情,是一个个漆黑的夜里没有尽头的等待。齐岩松冷漠的脸,漫不经心的态度都令她心惊胆战。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心里始终住着一个自由烂漫的女孩,她不愿被束缚在牢笼里,不愿多等一等,不愿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不愿做美丽易碎的花瓶。
——可她就是啊。
“大概就是不甘寂寞吧。”蒋璐自暴自弃地讲,不再在乎自己在儿子眼里是怎样一个形象,反正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我后来和良辉有了一些接触。”
出轨之后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她甚至期待自己哪一天出门遇到一场意外死在朗朗晴空下,死在不断奔往自由的路上。可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