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莠。
屋里有烟味,似有若无漂浮在空中,齐管竹把窗户打开,冷的寒风再次灌进齐莠的身体里。
齐莠什么都没说,没有让齐管竹关窗,拇指掐着食指指腹,小心踢到脚下的啤酒罐。
齐管竹把罐子踢到一边,开出一条路,两人一前一后走,面对面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气氛诡异。
“怎么又和她吵架了?”齐管竹打开冰箱,之前买的芹菜还剩一些,打蔫落进齐莠的视线里,他从里面拿出一罐啤酒还有一袋牛奶,牛奶放在桌上推到齐莠面前,随意问道,“因为什么事?”
齐莠指尖碰到冰凉的牛奶,“我和她经常吵,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确定吗?”齐管竹把啤酒打开,灌下一口,靠上椅背,以齐莠的角度去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眼睫投落一小片阴影,隐隐不羁的帅气,“不是因为我和你的事?”
齐莠把奶袋撕开,叼住小小的口儿,把牛奶挤进口中,乳白的液体渗出嘴角。他有些心不在焉,明显没把齐管竹的话听进去,也没看到男人放下啤酒,一点点靠过来。直到下颌被钳住,他才注意到压在他上方的黑影。
那是一个充满力度又野蛮的吻,带着不浓郁的酒味,微微发苦,和齐莠嘴里的奶味巧妙融合在一块又泛起一丝丝甜。
齐莠手上的力一松,牛奶洒了一身,周遭都是淡淡的奶香,齐管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更用力地扣住他,舌头扫过口腔每个角落,似乎要将齐莠吞入腹中。
齐莠发出小声的呜咽,双手划过男人禁锢他的手臂,轻轻、轻轻拽住齐管竹的衣袖。
他们滚到床上去,冰冷的牛奶湿透布料落在少年柔白的肌肤上,齐管竹为他脱下衣物,凑近少年的躯体印下一个个灼烫的吻。他吻到齐莠的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