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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跟着你好不好?”齐管竹不知何时贴过来,危险距离,手指贴在齐莠的喉咙处,把他挤进旁边的窄胡同,挨着脏的红砖,“不看着你我不安心。”
“不好。”齐莠气得脸通红,“我不想和骗子在一起,你以为我找不到更好的人?”他一时嘴快,没看到齐管竹眼里闪现出的不妙情绪,他该逃跑,现在就跑,但是他没看到。
“没有人比我更好。”齐管竹挤得更紧,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路过有人看到这一幕,齐管竹似乎有所察觉,眼神移过去,那人一激灵快步走掉。
“你少自恋了!”
齐管竹没说话,把脸埋进齐莠的颈弯,深深吸了一口气。
“齐管竹!”齐莠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也没人比我更糟糕。”齐管竹喃喃着叼住齐莠颈上的软肉,牙齿细细研磨,声音沉得可怕,“齐莠,我该把你藏起来,谁都找不到。”
齐莠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齐管竹,扶着墙跑走了。
男人没有去追,慢慢滑坐在布满尘土的土地上,没一会儿手机响起来,他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行走的人群。
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一双亮色高跟鞋,还有女人十分嫌弃的声音:“我大侄子,你又发疯?”
齐管竹抬起头,发丝凌乱,眼神却冷静,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手指微微颤抖。他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微微低下眼眸,“我吓到他了。”
齐若梅哼笑一声,眼里说不好是悲哀多一点还是苦楚多一点,“你还真是不打算瞒着我了。”
齐管竹毫无诚意地勾了勾嘴角,笑意浅淡。
齐若梅长叹一口气,“你和我哥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偏执得可怕。”她笑容酸涩,纤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肩膀,“但是你要比他好……你一定要做得比他好。”
齐莠不知道跑出去多远,感觉自己的肺部要爆炸了,满脑子都是齐管竹在他耳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