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齐莠也大了,兄弟俩哪来的隔阂,是该和好了。”
一时间没人再说话,仅剩下电视里模糊吵闹的欢呼声。
黑袋子里装了新的牙刷牙缸,甚至还有条崭新的毛巾。齐莠把里面的东西都翻出来,看到那盒安全套手一抖抬起脑袋。
齐管竹无辜看着他,“怎么了?”
齐莠点了点那盒草莓味的安全套,齐管竹露出了然的表情,继续问:“怎么了?”
齐莠没说话了,靠在沙发上往下滑,边滑边脱衣服,他穿得的确够厚里面还套了个毛呢背心,把背心脱了只剩下宽松的格子衬衫,是很薄的款,轻飘飘的布料轻易勾勒出手臂形状。“我饿了。”
“那订外卖,你吃什么?”
“你这里什么也没有吗?”齐莠起身,“随便做点就可以。”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除了零星几厅罐装啤酒和几块巧克力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没想到,因为齐管竹会做饭,十二岁起就能做一些简单的饭菜,小时候齐父和蒋璐忙,都是齐管竹给他做饭。
齐莠转过头:“什么都没有,你怎么活下去的?”
“外卖。”齐管竹走过去关上冰箱,挥了挥手里几张订餐单,“吃什么自己选。”
“你自己都不做饭吗?”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做了吃不了浪费。”齐管竹轻描淡写道,倚着桌子眼睛扫过单子,“吃快餐行吗,汉堡薯条?”
齐莠可记得,“你不是不喜欢吃吗?”
“你不是喜欢吃吗?偶尔吃一次也可以。”齐管竹拿出手机,单手拨号,“我打电话了?”
齐莠没回话,眼睛盯着齐管竹。上一次他来的太匆忙又喝醉了酒,根本没时间观察齐管竹的住处。这一次他看得一清二楚,客厅、厨房、浴室、卧室,白的墙壁、瓷砖,无论哪里都很简洁。简洁到空荡。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