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把他拉到眼前,在柔软的唇上印下轻盈的一个吻,“早安。”
齐莠浑身的毛都炸开了,压低声音:“齐管竹你疯了吧!”
齐管竹心情不错,“关下门,我要穿裤子。”齐莠依言把门关上,齐管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只穿着平角内裤,把齐莠堵在柜门之间,低头说,“我有起床气呢。”
“你才没有!”齐莠憋了半天道,侧开头推了推齐管竹,“你别……妈还在外面。”
齐管竹歪了下脑袋,胳膊伸过去按住离他们很近的门把,“那这样呢?她进不来了。”
齐莠抬起头,齐管竹笑着吻下去,舌头探进口腔里搅弄着彼此的呼吸。
那些问题仍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齐莠想,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长久以来的追逐终于可以停歇,他如少年时期那般容易得到满足,只不过想哥哥可以重新看到他,不再无视、没有分离。
以这种扭曲的方式。
齐莠闷哼一声,手掌抚摸齐管竹的脊背,感觉有东西顶着他,两个人分开,他喘息着往下看。
“这不怨我。”齐管竹贴得更紧了,“这是正常晨勃,我控制不了。”他故意说得幽怨,好像真不是有意却不断将隔着内裤完全硬挺起来的阴茎往齐莠身上蹭。
齐莠将手探进内裤里,齐管竹沉吟一声把门锁上双手把住齐莠的腰,看他低着头露出的纤长优美的半截颈项。
“我们得速战速决。”齐莠嘟囔了一句,扒开内裤蹲下去。
齐管竹来不及惊讶。弹跳出的阴茎勃发着,头部涨得紫红,齐莠咬了下嘴唇,握住柱身,伸出舌头从囊袋一路往上舔,唾液润湿过马眼,齐莠张开嘴轻轻嘬了嘬。
齐管竹的眸色完全沉下来,低喘着拽住齐莠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弯身吻下去,缠绵的银丝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