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会说的话。”
“怎么不像?”齐管竹将齐莠顺进自己怀里,半抱着他,将睡裤和内裤扯下露出半瓣屁股,齐莠的性器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他已经知道错了,现在正躲在被窝里哭呢。”
蒋璐意识到齐管竹是在逗自己,忍不住露出微笑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真在外面吃过了?”
“吃过了。不过现在又有点饿了。”性器渗出粘液湿润整个手掌,齐管竹加快速度。
蒋璐积极起来:“那行,那我去做饭,你吃面条行吗,还是米饭?”
“米饭就好。”
听到开火的声音,确定蒋璐走远了,齐莠松懈下来,全然没有反抗地瘫作一滩软骨,倚靠在齐管竹胸膛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动作。
齐管竹亲昵地蹭了蹭他稍显红肿的半边脸颊,弄得齐莠又疼又痒,直躲。他压低声音在齐莠耳边道:“来,认个错。”
“……什么?”
“认错。”齐管竹停下来手指往下,绕过囊袋和会阴,用带着纹路的指腹轻碰紧致的秘口。
齐莠惊得一哆嗦,那晚醉酒后被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又回到身体里,他不由抗拒,连同穴口一并收缩。
齐管竹随意哼一声,刻意拉长尾音,扭过脖子,佯装要冲门外喊。
齐莠立马拽住他,“我错了。”认错认得干净利落不带丝毫拖沓。
终究是玩不过齐管竹。他颇为气馁。
齐管竹继续撸动起来,手里的性器激动的吐出水,“不对。”
齐莠尚有半分清醒,瞪起润湿的眼睛,颇为咬牙切齿:“你还想怎样?”
齐管竹耸耸肩,“你看看你,没大没小,叫哥。”他重重握了手里的阴茎一下,齐莠猝不及防叫出声,才展露出一点的生气又被掐灭了。幼鹿抖着耳朵,连同性器都有点发软。
“道歉。”齐管竹重新撸动起来,声音隐隐含着笑意。
齐莠不由看向他,察觉齐管竹真的在拿他寻开心,愤愤不平的同时又悲哀发觉自己也有点想跟着笑。
他们终于再次贴近对方。在彼此都改变许多后,以这种荒谬的方式再一次亲近起来。
齐管竹的手掌像温暖的巢穴包裹住齐莠的性器,时缓时快律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齐莠喘息着到达临界点,终于开口:“哥哥,我错了。”
“错哪了?”齐管竹却不依不饶,手指碾过领口。
齐莠挺腰抖动着性器射出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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