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捞起来,靠上那硬实的胸膛。
齐莠手指乱摸着,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将双手置于蜜色肌肤之间,隔开两个人。
“齐莠。”
他听到齐管竹叫他的全名,热水流进眼睛里滚烫,几乎将他整颗眼珠融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从少年时期开始的叛逆,一切都为了让齐管竹能重新注意到他。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齐莠仿佛还是那个稚气未褪的少年,拼命索求着眼前仅有的温暖,拱着身子,将自己赤裸送出去。
他睁开眼,眼中映出齐管竹深邃复杂的眼眸。
有什么被隐没又有什么涌出来。
……
屋子里暖气充足,漆黑一片的空间内接吻发出的渍渍声淹没在夺眶而出的眼泪里。
齐莠记得。
那天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填满内壁的精液源于和他有着同一血脉的哥哥。
第二章 曾经亲密
两人分开,唾液连丝滑落沾在齐莠嘴边泛着盈盈光泽,齐管竹用拇指将它们蹭掉,手指似有若无触到齐莠的头发。
齐莠努力克制自己不发抖,紧拽被角的手却泄露了情绪。那晚的记忆翻涌而来,泼墨一般在他眼前展开,浴池漫延而出泛着白雾的热水、两具交叠一齐的躯体、落在耳畔的呢喃与低喘……齐莠闭了闭眼睛,蓄在眼睛里的泪珠立马滑落下来濡湿脸颊。
齐管竹像是没看到,手探进被子里面,摸到齐莠薄薄的睡裤,嘴角展露出一丝笑,伸进去隔着内裤摸了摸,“硬了?”
齐莠胸膛起伏着,睫毛被泪水浇灌的湿漉,像头不敢抖动耳朵的幼鹿,完全将脆弱未骨化的带着茸毛的幼角露了出来。
齐管竹的唇轻触着他的脸颊,落下一些琐碎的吻,那只温热的手掌绕过半硬的性器,往更下方探去。
齐莠终于不再装死狠狠抽搭一声,把自己也吓了一跳,睁开眼半推开齐管竹。
两个人对视上,齐管竹嘴角依旧绽着漫不经心地笑,眼里却幽深一片窥不到真实情绪。齐莠掉落紧冰窟里,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齐莠问。
“唔。”齐管竹用那只空闲的手揉了揉他脑袋,有些赖皮地说道,“让你舒服。”
齐莠被这个动作搞得懵掉。
尽管他们更加密不可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但是这样不含情欲,仅下意识的亲昵动作,齐莠却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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