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鼻子。
“纳闷啊?”老班手垫在脑勺后头,看眼他俩指上的对戒,望着天花一叹:“国情不就是这样么,操心操一辈子,值不值都不一定,都没经验。”
李鸢食指拇指并在一起碾了碾。
“我讲呢,要讲就抓点紧,也都不小了,出国之前把以后大方向定一定。”
李鸢点头:“是这么打算的。”
“你这棋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晚了,你倒不如这会有这个冲劲儿了。”
“……您当年被摊牌,没动手打人吧?”彭小满忍不住问。
“那你就天真了,我那时候火上来,抄着棍子没把他腿打断算我客气了。”老班开玩笑:“赶紧,先去买套意外保险,防着点。”
“天咧,恶战。”彭小满皱眉,苦大仇深地望着李鸢,手拍他膝盖上:“要不咱俩去速成个擒拿手再出这个柜吧,你说我也不敢打你爸,他要真抡我,我最多也就是个擒拿了。”
游凯风啃着蛇果捂着腮,老班仰床上乐够呛。
老班周五的手术,李鸢彭小满打算等他做完了再走。小满奶奶在彭小满大三时就卖掉了青弋的老屋,搬去了云古和彭俊松同住,彭小满几乎与青弋不再有紧密直观的牵连了,但他还是要跟着李鸢一年一回,看看景,闻闻味,一看见乌南江,就觉得身心俱轻。林以雄早和仇静在滨江新区办了处新房产,筑家塘的老屋也没卖,搁着,日日夜夜盼市政回迁。一间一百万呐!
李鸢回来,多数日子还住筑家塘,流水租户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彭小满从里巷一楼那那间租屋,睡到了他床边。家里书桌没扔,成摞的教辅还在,一切都是旧样。彭小满回回来,回回都要四处蹭一圈,狗崽子似的嗅嗅,再抱着李鸢嚎:宝儿好想跟你再读一遍高中啊操。彭小满现在喊李鸢基本有三种固定方式,开心了喊少侠,说正事儿喊全名,没别人瞎腻歪的时候,喊宝儿。
李鸢还是那逼样,比起做梦更愿务实,劝他醒醒,说:与其想着跟我再念一遍高中,不如盼着跟我结婚。
晚上拾掇床,翻出了鹭高校服,彭小满试了一下发觉自己身材丁点儿没变,穿李鸢八年前的衣服依然像套了个面口袋。搞得像个什么play一样,李鸢没忍住,推他到床上办了回事儿。登峰造极完,色即是空,仰床上正蓄锐呢,彭小满光着腿蹬了李鸢一脚:“你真要说啊?明天?”
“说,忍不住了。”李鸢一根根吻着彭小满的手指头:“说完了你就进我家家谱了,我的人了,我在国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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