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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好说,首先是这个上树的……”
陆清远朝游凯风拼命地耸眉弄眼,往他边上努嘴,像只长了蜡笔小新眉毛的可达鸭。
彭小满边漫不经心地听,边低头忙着把酸奶盒的四个拐角拆开,挺费劲儿地展开按平,挤着里头残余的福底儿,片霎觉着周遭霎时沉静出奇,抬头,见游凯风正搁眼前灼灼端望着他,偏头再看周围人,都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瞅。狼盯羊僧盯粥,差不多这么个意思。
“干嘛……哦,让我上啊?!”彭小满惊诧地一指自己的鼻尖,“哎我没同意呢!你们别一副大势已定地模样看我行么我害怕。”
“就你最玲珑,您这身段儿不上树都说不过去!”游凯风揶揄谄媚,挪臀靠近:“琢磨一圈儿了,属你看着最合适。”
“no way no way no way!”彭小满头摇出残影,猛退,猛得恨不能退李鸢怀里,“我真不会我没上过!”
“不会可以教啊!”审时度势,游凯风当即转交决定权,“那举手表决,呐,同意彭小满同志上树的请举手!”
一圈人应声唰唰唰举手,一个不落,全票通过。
“认命吧,少数服从多数。”李鸢伸着胳膊,开口活像电视剧里不设防便冒出来的旁白:“这是当今国情之下,最趋公平合理的民主制度了。”
“那为什不抓阄?!”更他妈公平!
“因为我们懒得拿纸。”
“我草这特么叫理由?申诉!”
“申诉无效,休庭。”续铭虚挥了一记法官锤,淡定道:“诸位走起。”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