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资聪颖而被先生们大力称赞,被族中长辈寄予厚望,因而在念书这方面继母还没法给他使绊子。
迟筵也不负众望,年纪轻轻便一连过了童试和乡试,只待上京去参加会试。
这下迟筵在族中更是地位大增,连迟父都以这个被自己忽略多年的儿子为傲。可迟筵继母却心中嫉恨,她也明白自己当年是怎么苛待迟筵的,嫉恨同时还担心对方真有一日衣锦还乡后回来报复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决定趁机彻底除掉迟筵。
迟筵从家中启程准备赴京参加会试,除了郑伯还带着族中及家中配给的两名小厮。走到半道上两名小厮说去解手,可却都一去不回。郑伯毕竟多几年人生经历,也对家中女主人有所提防,见状就发觉不对,猜测那两名小厮是都被对方收买了,便赶紧让迟筵骑马离开。
没想到那两名小厮给马下了药,没跑两步马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而这时后面已经有山匪追了上来,想是对方还暗中给山匪报了信。
主仆两人无奈之下只有离开官道徒步向山里跑,好不容易甩脱山匪,天色也暗了下来,视线变得模糊,行李都已经在奔逃的时候丢下,更糟糕的是迟筵腿部被树枝划破一道极深的伤口,只用撕下的衣服简单做了包扎,而此时又开始渗血。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主仆两人正在山中又累又饿不辨方向,不知该如何下山,天上又开始下起瓢泼大雨。迟筵身体受不住,渐渐发起热,意识也时昏时醒极不清明。
郑伯伸手去探小主人的额头,只觉触之所及一片滚烫,心中暗道不好,明白当务之急一定要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