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更深、更重地长长叹息了一声,但他不知,他的目光已柔地像盛满一池春水。
“好,我在何处你在何处。”
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此生绝不叫妻子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一点一滴的委屈,往后她喜欢什么,他什么都为她寻来,她要去哪里,他哪里都带她去,她说什么要求,他什么都答应绝不违背。
若有一日真到了生死之际,他定然要护着她走在前头。
苗人凤终于给南兰包扎好上了马,他像雪地里那日一样看着马下的她伸出了手,今日的南兰外罩着的雪白狐裘里是一袭雨过天青的袄裙。
青衣雪裘,身姿微微。
明丽鲜妍的颜色站在雪地里仿佛北方冬日里绽放的一枝最动人的江南春色。
而现在的她没有如那日般犹豫,直接将手搭在了他的手里,苗人凤稍微用力将她带上马把这枝春色抱了满怀。
两人再次共乘一骑,扬鞭而去。
马背上一高大一纤丽的两道身影相依相偎,两颗心亦亲密无间。
***
苗人凤和南兰在附近的小镇上又修养了几日,腿上的伤便彻底好全了。
他却未急着带南兰归家,而是先去拜祭了胡一刀夫妇的墓,这本就是他来沧州一行的目的,南兰得知后,便置办了许多上好的酒菜和香烛纸钱等物用以祭奠。
苗人凤到了墓前和南兰一起点上香烛,烧了纸钱,又把酒菜摆开一桌,就像十年前他和胡一刀比武时,胡夫人为他们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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