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他的屁股,一句废话没有就操进去。徐飞脸贴着瓷砖,被突然的顶入给弄得脑袋昏沉,但后边已经下意识地把梁轩的阴茎咬紧。
“妈的、妈的……”他不停地骂,“梁轩你是驴吗……”
但当梁轩顶到他前列腺的时候,当梁轩的手指缠绵地抚过他的臀部、腰和阴茎,他又开始赞美和讨饶:“你好棒……梁轩……好棒……求你……”
他脸侧过来,姿势别扭地和梁轩接吻。梁轩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耳朵和脖子,阴茎用力地在他的屁股里抽插。徐飞被干得完全意识迷糊,一直到高潮才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梁轩没有戴套。
梁轩拔出来,射在了他的腿根。徐飞剧烈地喘息,勉强趴在墙上,后边还因为突然的抽出在无法控制地收缩。“抱、抱歉。”梁轩说:“我很干净的。”
徐飞短促地笑了两声。“没事,没事。”他说:“你放心,我也很干净。”
他们谁都没有提要去医院检查。又匆匆洗了一遍,裹了浴巾出去,梁轩忽然道:“我还没吃晚饭。”
徐飞抱了胸,眯着眼睛看他:“我先申明,我可不会做饭。”
他们叫了个锡纸花甲的外卖。点了一大堆的花甲、蚬子、蟹脚和对虾,还要了一打的啤酒。外卖送上门的时候,那小哥盯着徐飞看,踌躇半天,问:“你是……?”徐飞摇头,说:“我不是。”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梁轩显然不太吃这些东西。看着徐飞哧溜一个、哧溜一个,没多久就干掉了一大半的花甲,迟疑着也捏了一个,吃掉肉评价说:“好像有点沙子。”徐飞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