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说不定还能研究研究,但是江极不行。
陶淮南可当心了,毕竟以前因为极哥跟迟骋闹过别扭。
从那次唱完歌之后,迟骋时不时会陪陶淮南一起去跟那些盲人小伙伴出来喝酒吃饭,偶尔他们有活动,有演出,迟骋也会去。
陶淮南在台上的时候和平时不太一样,跟平时的他比起来显得更有距离,带着一点点陌生感。
那是迟骋缺失的五年中,陶淮南成长的样子。
陶淮南也偶尔会给迟骋唱歌,他唱歌经常会朝着迟骋的方向,眯起眼睛笑笑。温柔的小陶绝对迷人,会有小姑娘点饮料送给他。
陶淮南唱完歌下来,拍拍迟骋的胳膊,笑着说:“刚才我全唱错了,瞎弹一通。”
“听不出来,”迟骋摘掉他睫毛上挂的小小一根毛衣上的浮毛,“没事儿。”
“改天我再给你唱一次,”陶淮南“嘿”了两声,“下次好好唱。”
迟骋说“嗯”,把饮料递过去让他喝,陶淮南一口喝了半杯。
江极从洗手间回来,在陶淮南头顶上一弹,说:“让你跟我唱歌你不唱,这么烦人呢。”
陶淮南笑着躲,说:“不跟你唱。”
“烦人。”江极回到自己座位上,一条腿搭在自己膝盖上,坐没坐样。
江极管迟骋叫迟哥,暴躁小弟虽然脾气差,但是人其实挺热情,跟谁都能聊。有时候他坐迟骋旁边,像熟人一样说话。
江极说:“迟哥,以前就常听到你,淮南经常提。”
“提什么了?”
“说你超厉害。”江极喝了点儿酒,晕乎乎地说着,“张嘴闭嘴都是‘小哥’,我们都知道你厉害。”
迟骋看了陶淮南一眼,陶淮南笑笑,说:“本来就超———厉害。”
迟骋在他后脑勺儿上摸了摸,像摸小狗。
陶淮南的手机放在桌上,响了起来,语音提示是“晓东”来的电话。
陶晓东问他俩什么时候回,陶淮南问:“干吗?你回来了?”
“啊,一回来家里没人。”陶晓东跟汤索言前几天又一块儿出门了,汤索言出去参加个医师论坛,陶晓东也去同城市办展。
陶淮南说:“快了快了,冰箱里有没吃完的小蛋糕,吃吧。”“你就不能说是专门给我留的?”陶晓东在电话那边失笑着问。
“我都不知道你回来,我给你留什么留?。陶淮南诚实地说。
自从迟骋回来,陶淮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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