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了?”汤索言问。
“不是,给小卓打的。”陶淮南侧着脸,枕着自己支起来的胳膊,“我不给他打。”
汤索言看他一眼,用没弄脏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头,话音里有着明显的笑意:“还生气呢?”
“气。”陶淮南点头,“气着呢,不好哄。”
陶淮南难得生一次气,怪新鲜的。
“生谁气了?”陶晓东回来,拎了盒水果,放在餐桌上,听见陶淮南的话音,顺着接了句。
陶淮南不吭声,陶晓东过来在他头上摸摸,跟摸小狗似的。
“苦哥不回来了?”陶晓东还问。
汤索言抬头看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别问了。俩人对视上,东挑了挑眉,汤索言冲他摇头。
陶晓东要真能不问了就不是他了,这么烦人的哥那必须得刨根问底。
“哟,小哥俩生气了啊?”陶晓东蹲下,挤在陶淮南旁边,用膝盖磕磕陶淮南,“来,说出来我乐呵乐呵。”
“你别烦人了。”陶淮南把他往外推推。
“又惹祸了?这次因为点啥?”陶晓东自己那儿猜,“你又出去跟人喝酒了?”
“我没有。”陶淮南不想理他了,拍拍汤索言的胳膊:“汤哥你让他别问。”
汤索言顺着他意,笑着跟陶晓东说:“你别问。”
“不问拉倒。”陶晓东转头出去洗水果,洗了杨桃去了筋扔给陶淮南。
陶淮南捧着杨桃,说:“有点涩,不太甜。”
“还没到时候。”陶晓东说,“还得过段时间才能甜。”
陶淮南也不出去,就在阳台坐着,汤索言花都收拾完了,叫他一块儿出去。
陶晓东年龄越大越能逗孩子,天天欠欠儿的,可烦人了。现在不爱跟他一起待着,说陶晓东不招人待见。
不在家的时候陶淮南多数时候都在汤索言旁边,俩人都看书,安安静静的。要是跟陶晓东一块儿的话就看不了书了,他一直说话捣乱。
陶淮南自己啃完了一个杨桃,迟聘回来了。
“苦哥回来了?”陶晓东仰着脖子往门口看了眼。
“嗯。”迟聘答应一声,换了鞋进来,没搭理坐在沙发上的陶淮南,洗了手直接去厨房跟俩哥说话。
陶淮南也没个动静,往那儿一坐跟睡着了似的。
陶晓东眼睛往陶淮南的方向瞥了瞥,小声问:“咋的了?”
迟聘说“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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