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试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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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裴司司吧——这样就不用再被这双酷似墨恒的眼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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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裴司司因缺氧而绷起颈线时，慕容姝却猛地松开手，转而撕开裴司司的中衣。指甲划过锁骨的声音像裂帛，底下露出的旧箭伤还结着暗红痂痕。慕容姝突然俯身，用舌尖舔过那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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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裴司司弓起身子，看着慕容姝唇上沾了自己的血，竟痴痴笑起来：原来姐姐...也喜欢弄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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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姝浑身一颤，突然发狠地将人翻过去。裴司司的脸被迫埋进枕面，后腰却被牢牢箍住。声音砸下来：闭嘴。在撕扯间露出底下早已凌乱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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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啊——用最亲密的姿势筑最锋利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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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司在剧痛中抓住床栏的手指节发白，却偏要转头去寻慕容姝的唇。这个倔强的动作终于击碎慕容姝最后理智，咬住对方后颈那块雪肤时，尝到了泪水的咸涩。不知是谁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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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雪骤急，吹得烛火明明灭灭。两道影子在墙上交迭又分开，像两柄相抵的剑，又像两株绞杀的藤。当裴司司终于脱力倒下时，慕容姝从背后拥住裴司司，指尖抚过那些新添的齿印与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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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了...疼才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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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司忽然抓住慕容姝游走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掌下传来急促跳动，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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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冷吗？慕容姝声音哑得不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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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司蜷起身体，把流血的手腕藏进对方袖中：姐姐在...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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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盆爆出最后一个火星子，灰烬里浮起转瞬即逝的红光。慕容姝将脸埋进裴司司散开的衣领，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墨恒也是在这样的雪夜，替她暖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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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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