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可惜历来用此毒者,大都是龌龊心思。故而毒越深,嗔痴越深,赵蕴业已不得与简涬欢好时心境,刻下缠着李瑛,仅凭淫欲作祟。
李瑛万分仔细,不敢再多碰她分毫,唯恐触及半片柔软肌肤,便难抑情思。任由赵蕴贪吃那肉根,舌头吸吮孔眼不够,手口并用着,不多时差点被口中满溢白液呛到,黏糊糊的汁水便顺着嘴角流淌至胸乳沟壑。被轻松缴了械的李瑛还未恼悔,她又像只发情母猫撅起屁股去蹭那半硬的器物,自顾自地用指头搅弄鲜红的淫肉,水声咕叽咕叽地快盖过她不自觉的浪叫。
“你快进来。”
穴口吃进了最为粗硕的茎头,其后是迅速硬挺的整根,幽深小径里韧劲的软肉吻着,只教他束手无策。更何况私心如此,她双手拥着李瑛,柔嫩饱满的双乳紧紧贴着他胸脯,李瑛乘胜追击,直要捣烂这汁液乱喷的骚穴。
赵蕴被顶得腰后泛起红潮,先前还有几分理性尚存,又被李瑛故意扯胸乳上的金环,掐着乳根咬舔那两团沉甸甸的玉白丰乳,浑身各处都爽得像蒸透的水晶果子,露出皮子下粉红的血肉。被操到最后,吞了满腹精水,她摸摸下腹却还是副痴淫之态,餍足地舔唇索吻。
“你是谁?鸡巴这么大,活儿却和先前不同。”
她说的实话,那粗物只差要捅破她苞宫,囊中存留都解了火毒之苦,“好舒服,我还想和你做。”
见她略微清醒,屄却咬住鸡巴不松口,乳流般黏稠白花的赃物牢牢藏在她身体里,二人正如那流水交融,已是你我一体。李瑛拔出胯下那物,肉穴还紧紧吮着,像把刀子剐蹭赵蕴软肋,她脚趾蜷缩着像猫似的叫春,腥臊混杂的液体濡满鲜红肉花,混进满池清泉。
李瑛两指纤长而指节骨骼分明,又有常年练武磨出的茧子,只说替她清理前穴挤得满满的腌臢物。萤火幽光,窥见好一番蹂躏的花穴仍不知足般沁出水,灵活二指捣得她眼泪汪汪,下头淫水也不停涌出。偶有碰到屄里肿胀紧闭的肉口,手指按压疏导更是奸淫,被操到那凸起小丘赵蕴都会喷得干净,何况是故意抠挖碾磨,教她哭腔哑着声又丢了去。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莫说李瑛是天之骄子出身,做事素来杀伐果断,与赵蕴这通野合倒有几分解气。既是说他并非正人君子,又追着要挨操,李瑛扶起她骨头都没剩的软绵身子,格外饱涨的奶子颤颤抖着,吻痕淤青俱在,像只狗圈过地盘,满意地揣起人。两人便这么衣不蔽体,原路回到茅屋。
她先前踹了门,不过屋内浮灰却比外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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