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好是坏。但赵蕴身负不外传的秘技,“怎么生气了,说说话。”
“我没有。”
“真的?”赵蕴转过头,见他锅底颜色,竟噗嗤笑了,“你的脸黑得像门神呢,李将军。”
李瑛扶额,无奈道,“殿下,此人你还是不认得为好。”
“怎么还有这说法,那他是什么来头,总要告知一二,让我明白其中缘由。”
少年迟迟不退场,打马绕圈获不少喝彩,李瑛斥了声胡闹,直让赵蕴更起劲,缠着问他。
“是谁呀?是谁呀?”
“……是,临安宁氏的,宁峭。”李瑛不敌她,一个来回落败。
“临安宁氏,那便算是我的表弟?”赵蕴意外,却含些意外之喜。
“殿下,五服外便不算亲眷。且宁峭赴京是为要事,几日后便回去。”李瑛搜肠刮肚,怕她还问,“少年轻狂,免不得言语冲撞,殿下还是。”
“还是不认得为好——”赵蕴拖长了尾音,换个坐姿离他稍近些,“我看他长相漂亮,身手也好,何不留在御前。”
李瑛松开握紧的茶碗,眸光沉进碗底,“宁妃不喜他父亲宁慈光。”
赵蕴哑然,还欲探究,被李瑛又打断,“殿下,等他退场,便是我们上场了。”
他起身大跨步便往场中走,枯叶被踩得飒飒,赵蕴却顿悟听出弦外之音,忙追上去,“你怎么又、又生气了;走得这么快。”
看台筑于隆起山坡之上,她比不得李瑛步子快,一路小跑过来,额发已濡湿片片,圆润胸脯便也似小山重迭,起起伏伏。
李瑛移开身位,明明他气息平稳,却觉心如擂鼓,“没有。没有生气。”
“好啊,你便是骗我就算了,还要躲着我。”赵蕴欺负旁人不得,治李瑛小菜一碟,叉腰挺胸道,“就算是我惹你生气了,你不吭一声,我、我怎么会明白。”
如此荒诞不经,经她之口还觉有几分道理在,李瑛不由放慢步子,也不作辩解,行至马驹旁,替赵蕴放好了踏脚石。
赵蕴不善斯文之道,却精于马术,一个翻身上马,干脆利落。她略有些得意,拈着一缕垂坠碎发,侧脸看向李瑛,笑眯眯地,“如何,比我以前厉害了吗?”
李瑛却不假颜色,“还需赛场见真章,殿下小心为好。”
“那我必是会旗开得胜。”赵蕴笑道,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长嘶几声,不多时便跑到远处,在场内兜转起圈来。
红衫白马,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