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宫。”
赵蕴一睁眼还道是自己睡错了地方,左看右看,是这眼前的衣冠禽兽,不知羞地与她共度良宵。
“醒了?”赵起放下手头事,目光游移至被衾里一团娇软。
细白双肩,尤显珠圆玉润般光泽,顺流而下半遮不露的乳丘,透着幽幽沁香。赵蕴自先闻见这奇异芬芳,撇过头脸通红地,“你快出去!”
“都见过许多遍,昨晚是谁一直求我别走,九公主真真是过河拆桥。”赵起瘪瘪嘴道,挤到她身旁,“你这会儿让我走,是要外面谁来伺候。”
他虚探一掌,掐着她又鼓地满满的乳根,呲一声,奶水在手心积着一滩。赵蕴来不及惊诧,细声尖叫道,“啊,怎么还有……别舔,二哥……”
本就睡得糊涂,再来赵起含着她奶尖,两边都好生吸吮玩弄,更是用那金环吊着她情欲高涨,拢着还在胸前肆意作恶的赵起,两腿绞住,穴眼直冒水。
晨起无需作梳妆,抵死缠绵之下,别处不提,赵蕴两捧乳肉被吸吮揉捏得发疼,困在床榻上休养了几天。
期间赵起是恬不知耻,说她溢奶不吸可是会堵着,连日赖着她动手动脚,最后假装是擦枪走火,再以身替赵蕴解毒。
本被赵起嫌恶多时的金环,因他发觉,赵蕴的身子添了此物越发敏感,还安在原处。总等着他磨磨蹭蹭以精水灌满肉穴,旋即拉扯,赵蕴便呜呜咽咽地又泄一回,任由他索吻吸奶的。
幸在安王现是位大忙人,偷香一时,不得一世。
这日黏在赵蕴身旁,差点上朝要迟到,被她推搡着走了,却是通体舒泰,见着他面的朝臣都问,安王是遇见什么好事,尤以今日精神焕发。
送走一位煞星,赵蕴顿觉松了口气,她从前与赵起吵架拌嘴,过不了几时,气恼的事便烟消云散。而近日以来,她再难如此,更甚者,她害怕赵起。
怕什么,她难说清。理不清,剪还乱。
再说赵起搬来的救兵,皆是忠心耿耿。
先是那板着脸,看谁都像欠了他钱似的隐卫陆一。待连舒和袅袅婷婷地跨进承欢殿,登时无影无踪,将守着她的下一棒递给连六娘子。
“多日不见,九公主身体好些了?”
连舒和客客气气,倒让赵蕴不太自在,干笑两声,“早好了,舒和,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能来?”
话不过叁刻,连舒和本性暴露,“你这鳖精绣完了?让我看看。”
赵蕴手边丝帕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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