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贼。”
“哼。周延儒以为启用了候恂为督师,便可挟制左良玉了。可他又怎知左平贼虽对候恂之恩铭记于心,却绝不会因往日小恩小惠而拼却自家性命与本钱呀。”
永宁伯张诚继续说道:“何况候恂非是知兵之人,他凭什么来指挥调度五省兵马,我第一个便是不服!”
“忠忱啊,你的能力我是知晓的,可如今的闯贼已今非昔比,其兵马强壮,人多势众,声威震天,实乃兵峰正盛之时,仅凭你手里五六万官军,怕难以与贼久持。
再说朝廷钱粮短缺,一旦粮草供应趋紧,恐你在中原剿贼事,便会寸步难行,甚或会受此牵累,不战而自……”
张福臻面上忧虑之色更甚,他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况国朝自英宗以后得二百年间,从无武人出任总督领军之先例,你若真如此的话,怕朝中那些文官的弹章就能将你淹没了,更别提将来各方掣肘,从调拨兵马到军械、钱粮拨付,必然会处处为难呀。”
“真要这样,还谈何剿贼,恐怕你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自知了!”
“诚如张公所言‘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不畏艰难,勇于担当’,张诚虽不才,却也不是畏难的小人,值此国难之际,又岂能为了独善其身,而坐视文官误国,使贼寇逞凶,中原百姓罹难,有家难回呢?”
“忠忱,可是已下定决心?”
“张公,诚自从军之时,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岂惧文官弹劾之罪乎!”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quq.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quq.com
\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