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停止哭泣,将罗什和耆婆带到鸠摩罗炎身边。耆婆对她曾经的丈夫也行双手合十礼,鸠摩罗炎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眷恋与思念。他应该更想搂她入怀的,定定地盯着她好几秒,还是回以合十礼。小家伙可没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号啕大哭,耆婆也拥住小家伙,泪流满面。罗什用跪礼见父亲,被鸠摩罗炎赶紧扶起,父子俩都情绪激动,用梵文交谈了起来。
欢迎仪式进行了有一个多小时,鸠摩罗炎向白纯提出让母子俩回家去住,耆婆没有反对,看来也是念子心切。于是我跟着一起住进了国师府。
我问清楚了罗什弟弟叫Pusysdeva,是梵文,按古汉文翻译原理,应该翻成“弗沙提婆”,又是个拗口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看文的亲们应该能看出来,小春很用心地写,凡是与历史有关,都要先考据一番。虽然不能保证一点都不出错,但小春想尽力接近历史事实。所以,小春的码字速度不快。我对自己的要求是:质量第一,好文至上。所以,一章三易其稿,是很平常的。我会逐字逐句地推敲,想着如何让历史性的和佛学的东西,变得通俗易懂,能让亲们有看下去的兴趣。我想亲们应该都是希望看到好的东西,而不是仓促的东西。
克孜尔千佛洞前有一尊鸠摩罗什的雕像,表现的应该是他三十到四十岁时的样貌。很瘦,很睿智,我觉得挺有他的神韵的,很喜欢。
第11章 少年时:我又收了个徒弟
耆婆和罗什在家仅住了三天,就搬到王新寺去了。这是王家的寺庙,就在王宫西侧,离国师府走路一刻钟左右。罗什离开家前已经为我做好了安排:我作为他的汉语老师,继续住在他家,罗什每天下了晚课就到我这里学习。
至于去中原汉地的事情,因为已经入冬,下雪阻路,商队早已停止继续向前。我要走,也得等明年开春。我倒也不急着离开,刚到龟兹,我还没开始考察工作,吐火罗语也只是学了个半瓶醋,有人愿意供我吃住,我也乐得接受这份教职了。
一家之长鸠摩罗炎非常慈祥,对我总是彬彬有礼,像个儒雅的大学教授。要是我们学校有像他一样的教授,估计全校女生都会选他的课,连走廊也坐不下。我常忍不住想,如果让他教梵文,那季老就可以不用犯愁没人愿意学梵文了。他对我极为放心,从不过问我的教学方式,而且在罗什夸奖我教导有方后又给了我一个学生。
粗粗在龟兹王城——延城走过几次。这个绿洲古国有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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