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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等兴道:“人跟人之间还是不同的,用那位的话来说,全世界中国人民与日本人民是一致的,只有一个敌人,就是日本军国主义与中国的民族败类!【1】。”
白教授深感赞同。
“是啊,山本先生不想居功,但咱们也不能抹去他的功劳,他既然把这些文物捐赠给咱们国家,那不如咱们文物局上留下他的名字,也好叫后人知道,这些文物是怎么得来的。”
陈等兴等人商议过后,都觉得这主意好。
既没有让好人受委屈,也算是全了山本先生的想法。
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去找来了照相机。
所有的人跟文物合拍了一张照片,在照片下面,留下一行字——1990年6月12日日本国际友人山本先生捐赠。
照片几日后冲洗了,顾金水特地多洗了一张,寄回去给山本教授的管家,他想着,山本先生或许会高兴看到东西已经完璧归赵。
顾银星怀着孕,本就心肠软,听说这些事后,更是哭的眼泪哗哗的。
她一双眼睛肿的跟烂桃似的:“哥,这山本先生也太可怜了,要是这癌症能早点儿发现就好了。”
“这谁能事先想得到。”
何春莲拿帕子给她擦眼泪,道:“你现在大着肚子,可不敢这么哭,赶紧收了眼泪。”
顾银星啜泣着拿过帕子,“我这就是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她说了半天话,一回头却见她哥撑着下巴,在那看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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