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薛时堰拉着谢欢的手刚出帐外,便见薛陵钰穿着一身甲胄赶来,见到两人时,身形一顿,随即嘴角提起一个虚假的笑,道:“三弟,三弟妹,你们回去了?”
“嗯。”薛时堰轻轻答道,牵着谢欢目不斜视的与薛陵钰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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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众人便已收拾妥帖,庞大的秋猎队伍浩浩荡荡而来,最终却败兴而归。
待回了京城后,薛时堰来不及休整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宗人府。
谢欢指挥着王府的下人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一卸下,在王管家的关切声中收拾收拾,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他便开始忙活着自己的事来。
讼院的牌匾早已送来,雕花松木上写着张扬肆意的“安平讼院”四个大字,这字是谢欢自己写的,经过十几年的苦练,鸡爪抽风的字样早已变得平整顺滑,甚至颇有自己的风范。
安平讼院开张得相当低调,城西的百姓只知道有一个颇为大的院子,在某一天忽然挂上了牌匾,好像是开业的意思。
但对于安平讼院到底是做什么的,大家都不知道。
只问过一家境困窘的书生,得知是个讼院。
讼院?
怎么会有人开讼院?
自古以来讼师便是在茶馆亦或酒楼等地,由着百姓们自己去寻找,还有人专门开个店铺倒是奇怪。
大家惊奇之下,倒是没什么人愿意来尝试。
能开在讼院里的讼师收价还不知道得多贵,还不知道可不可靠,有这闲钱还不如去茶馆找熟悉的讼师。
后来有讼院的护卫解释,哥儿、女子还有穷苦百姓来安平讼院,东家不收钱。
大伙儿一听不收钱,又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讼院又非寻常买卖,又不是每家都会摊上官司,大伙儿围着热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