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杖三十,回府面壁思过半年,贺卿可有异议?”
这话看似在问贺将军,实则是下了通牒。
贺将军抱拳道:“臣没有异议,疏朗,还不多谢陛下开恩。”
贺疏朗叩头,恭敬道:“臣,多谢陛下开恩。”
“那便这样定了。”景佑帝食指一抬,身后便走出两名身材高大的将士便拿着碗口粗细的棍子。
每一棍落在臀肉上便传出来令人心惊胆颤的闷哼声。
谢欢看得仔细,这两将士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收,没一会儿贺疏朗脸上便遍布汗珠,嘴唇咬得死紧,臀上的长裤已经湿了,不难想象内里会是怎样皮开肉绽的场面。
谢欢不自觉的扯着薛时堰的衣摆,每一棍落下,他便跟着心中一抖。
好不容易三十棍打完,贺疏朗嘴唇已经被咬烂,人也已经近乎晕厥。
差人把贺疏朗抬回去养伤,景佑帝对薛时堰等人道:“且退下吧,朕也乏了。”
“是。”
薛时堰、谢欢、贺将军同时行礼,慢慢退下。
三人走出帐外好一段距离后,贺将军面色愁容的对薛时堰说:“堰儿,疏朗过于疏忽大意,恐会牵连于你。”
薛时堰摇头,宽慰道:“舅舅放心,此事太过巧合,其中定有蹊跷。你对表哥也莫要太过苛责。”
“哎—”贺将军长叹一口气,摇摇头,一脸沧桑的离去。
谢欢不自觉的想跟贺将军一起去,却被薛时堰拦下。
“我想去看看贺疏朗。”谢欢解释道:“他那般耐揍都被打得差点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夜里会不会发烧。”
“明日再去。”薛时堰低声道,“天色已暗,我一会儿得去查看黑衣人的情况,你一人去恐会被人做文章。”
谢欢看看薛时堰,又看看贺将军颓丧的背影,妥协了。
回到营帐,谢欢和薛时堰随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