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我俩就熟悉起来,它喜欢舔我的手心和鼻子,那时候我比它高不了多少……它是条很好的狗狗。”
陆星洲拿手比划了一下,说:“你小时候这么高?”
“还要矮点。”我说。
“你现在长得挺高。”陆星洲说。
我咬了咬嘴唇,歪头笑道:“还是没有你高啊哥哥。”
陆星洲沉默了一会儿,在我面前站起来,我抬头看向他,问:“要走了吗?”
他有时候是这样——问我一些问题,我跟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但他很少回应,仿佛只是想要我这样一个聒噪的背景音陪着他。
“别动。”陆星洲交代一句,转身离开,剩下我和糖糖留在原地。
我没有等很久,陆星洲再次回来的时候又背上了他的吉他。他重新坐到秋千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我问:“可以点歌吗?”
陆星洲说:“你很不客气,小宋……想听什么?”
“《偏偏》?”我听歌识曲来的歌就是这首。
陆星洲低着头,白色的日光像奶油般在天空中迅速融化开,然后转瞬之间,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斜而下,落在陆星洲的身上。他清唱了开头的那几句,如同第一次在酒吧遇上他的晚上,没有了话筒、人群和距离,陆星洲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我的视线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之后移动到他温润的嘴唇上。我又想起了更早以前在ktv的时候,面前屏幕循环播放的mv,有一颗种子种到我的心里。
他没有唱完整首歌。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星洲开始弹一些别的曲子,听起来不怎么熟练,很多时候都会卡顿和反复。他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乐器在他的手里变得乖巧和安静。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别的画面,关于陆星洲,关于他的手。
从前我看过一些大自然的纪录片,用延时摄影拍到了种子发芽破土的过程,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微妙,仿佛有什么东西终于要从我心里钻出来了。
因为什么?因为谁?
有个声音告诉我,你知道答案的,宋安南,你好像要昏迷过去。
“好看吗?”陆星洲轻声问我。
“嗯。”我用仅剩理智的回答。
他弹了一段旋律,抬起眼睛看向我,然后就这样不断地重复着这段旋律,对着我的脸。
我要投降了,紧张得手心正在出汗,不想再和陆星洲玩对视的游戏。等到某个临界点,陆星洲放下吉他,拿出纸笔来。我瞬间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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