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好。”
我把口袋里的溜溜球拿出来,又问:“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这回陆星洲终于很快地笑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但很可惜,只是个很短暂的微笑。陆星洲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石凳上,他偏过头,阳光照亮了他的脸,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围着他旋转起来,我有点看不清他的眼睛,他说话声音很沉:“记得,小宋。”
“叫小安或者小南都行!”我硬着头皮开始给陆星洲表演溜溜球,但只会最基础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有一次收回来的时候还失败了。
靠。我简直想抬手给自己一拳。为什么要提溜溜球这件事,我是神经病吗。
不过陆星洲倒是没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看我玩溜溜球。
这下好了,我觉得“五分钟”一时之间变得很短又很长,期待边牧不要这么快回来,又觉得自己在陆星洲面前实在太傻,怕他在心里笑话我——这小子该不会是个智商低下的跟踪狂吧。
我想着想着,突然把心里的担心自问自答了一遍:“哥哥,我不是故意跟踪你,我只是来找我朋友玩的。”
陆星洲微微一愣,随后说:“我没说你在跟踪我。”
我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陆星洲笑了起来。我想问陆星洲的头发为什么变成那样了,还想问能不能加他的微信,但我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五分钟结束了,边牧又噔噔噔地跑了回来,开心地围着陆星洲的脚下打转。陆星洲抬起手对边牧说“坐下”,他让我摸一下小狗的头,我顿时热泪盈眶地摸了好几下。
之后陆星洲站了起来,正好向迪也给我打电话,我没接,陆星洲顺势对我说:“拜,小宋。”
“接电话吧。”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