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难言的奇怪气场:“她看上去很紧张戒备,但又......”
话说到一半就卡壳了,她无法准确的描述那种违和感。
“陆散修习内息极为阴寒,他要是不刻意控制,内力浅一些的人靠近他都会感觉冰寒不适,凌若水武功不济,受到那中阴冷内息的影响会本能的对陆散有些惧怕戒备倒也正常。”
罗舒看了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这样吗?”面对这为专业人士,沈如妤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说服了,直到凌若水给温独剑也斟了一杯酒。
刚才那种一直没想开的违和感立刻豁然开朗,她略显激动的扯了好几下罗舒衣袖。
“是距离,刚才斟酒的时候凌若水靠的太近了,她的肢体都在说着紧绷和戒备,你也说了陆散的内力会让人觉得不适,但凌若水却没有拉开距离,刚才她和陆散的距离甚至比她如今和温独剑的距离都要靠近。”
“你是说凌若水是陆散的情人?”罗舒脸上是不以为意:“凌若水的裙下之臣不少,入幕之宾多一个陆散也不奇怪。”
“不,不像是情人,比起情人.....”沈如妤忽然灵光一闪,提起一个略显的奇怪的设想:“凌若水更像是是陆散的下属。”
一边努力捕捉画舫上几人的行动,一边在脑子再三比对揣摩,越比对越感觉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听到这个猜测罗舒眼神马上沉了下去,虽然乍一听像是无稽之谈,但是他对沈如妤的眼光还有些信任的,她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个想法后再重新去看,他得承认如妤的这个想法有很大的可能性。
因为抛开一切外在,若只分析身体的动态和肌肉就能发现凌若水对上陆散的姿态和他身边几个贴身护卫的姿态很类似,之前因凌若水是个女人且是温独剑的女人,他反而一叶障目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方面的异常。
“我会召集教里在南州的探子去密查,如果此事属于实,那相思坊和聚财楼之间的关系怕是也不简单。”罗舒一边在低声和沈如妤说着后续安排,一边示意船夫驱船靠岸。
陆散带着的几个侍卫出了船舱,想来还是刚才的气机牵动让陆散有不放心,吩咐了手下出来探查戒备。
微微摇晃的船舱中沈如妤和罗舒依然在陆散身上。
“白无瑕之前不是和我们还有过合作吗?而且凌若水被驱离相思坊也有些时候了,会不会是她个人投靠了陆散。”
“不会,凌若水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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