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那侏儒尸体的时候罗舒就后悔了,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自己目之所及处,自以为是的留鱼儿在他以为安全的地方的确非常愚蠢。
“今日那人是谁?”沈如妤对这个连罗舒都很是忌惮的人还是有些好奇的。
“啊!你干嘛呢!”惊呼一声,沈如妤迅速缩回了被他握着的手,整个人气血上涌脸热的不行,颊边而后也漫上一片胭脂红。
这......这家伙竟然舔自己手指!虽然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是更亲密的行为也不是没做过,但这旷野荒庙的,这舔舐手指的动作还有此时两人间奇奇怪怪的氛围......真是太超过了。
简直让她羞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只是低着头的她没看见,其实装作一派镇定从容模样的罗舒其实也是耳垂通红。他刚才原本真的只是觉得两人交缠的手指间有些黏腻,他本来就是看到那白皙的手指沾染到了些糖液,脑子里想的是帮忙清理一下,可哪知道鬼使神差的就用了那么一种清理方式。
“咳咳咳,我去弄点水来给你洗手。”
在沈如妤低低嗯了一声后罗舒就快步往院子外旧水缸处去,沈如妤又是给火堆添柴,又是给已经冷却的糖饼重新烘烤,又是在罗舒用芋叶捧来的清水里把手上那些残留的黏腻糖水洗去,两人一时间竟都很忙的样子。
两人各自一阵手忙脚乱后,那突如其来的“忙碌”才停了下来,接着罗舒才说起了今日的那个死敌。
“那人是我早年行走江湖时候结下的仇,他江湖诨号毒魔童,本人是个侏儒,专做采生折割这种行当,最爱的就是把一个个健康的孩童做成和他一样的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