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器,长长的触手,带着倒刺的舌头都在被吞食,如果我放任不管,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咽进喉咙,甚至吞入胃里。
我推开他想要躲闪,他却再次贴了上来,将我笼在怀里,我不敢过分挣扎,因为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将他撕碎。
“阿织,吃掉我,”他终于吐出了口器,却又用手指按上了我的嘴唇,指腹抚上我口腔里密集细小的牙齿,皮肤很快就被牙齿划破,更多的香甜渗了出来,他轻声央求,“阿织,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
按压的力道越来越重,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温柔,却也那样绝望,那些疯狂在他眼底越积越多,浸在浓郁的血气里,我明白,如果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完全破碎。
我艰难地将口器和触手全部收回,又穿上了那层少女模样的伪装,不等我推开他,他已经扣住我的手腕封住了我的唇。
他几乎是在以献祭自己的方式在拥抱我,虔诚到不顾死活,热情难消,我在饥饿与失控的边缘徘徊,眼泪又开始往下滚,不知是因为过于隐忍的难受,还是别的什么,但也许,那并不是我的情绪,而是秦裕的,我们总是太过亲密,他的情绪总通过他的气味、他的血肉传递给我,我便时常会将那些感情误认成是我的。
他一点点吻去我的泪水,轻煨着我冰冷的唇,诱哄着,又蛊惑着:“阿织,吃掉我吧,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
为什么?人类本该惧怕死亡,他却总盼着我将他吃掉,他是想用这种方式逃避什么吗?
“秦裕,”我的手掌抵上了他的胸膛,我也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爱的人真的是我吗?还是说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问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