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愈演愈烈,我不停吞咽着,却怎么也觉得不够。
我的皮肤又不可控地张开了,一根根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手从中伸出,拉成丝的透明粘液抹得到处都是,蠕动着的触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又环上了他的腰、缠住了他的腿。
我像八爪鱼一样挂在秦裕身上,煎牛排的恶心味道早从口腔里散开了,只余下独属于秦裕的味道。
得益于不久前秦裕给我注射的镇定药剂,我现在尚能维持住一丝理智,控制着我的嘴没向耳后裂去,露出我那会如花瓣状展开的突起口器。
终于,秦裕松开了我的唇,他用拇指和食指紧捏住了我的下巴,阻止着我再向他咬去,等我的情绪稍稳定了些,他又从自己的一条胳膊上将我咬在上面的触手拔下,然后搂住我大概已经不能称之为腰的腰,把我抱了起来。
更多的触手从他的手臂旁流淌而下,又迅速将他缠住,我轻舔了下嘴唇,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去卧室吗。”秦裕的声音是低沉的,又带着轻哑,他这样问我,却又不是疑问的语气。
“秦裕......”我一下子慌乱了起来,“我会控制不住......”
他已不顾我的抗拒,先一步朝着卧室走去了。
我并非不愿与他亲近,只是他实在是太脆弱了,像最轻最薄的丝帛,只要我稍稍用力,轻轻拉扯,他就会在我的触手间粉身碎骨,我必须要努力控制着自己,才能不伤害到他。
我刚被他放在床上,就用手肘撑起想逃,他却掐住了我的腰,俯身将我困在了他的臂膀之间。
“阿织,”他望向我的眼神充满了绮色,“我也会控制不住......”
“如果能活到明早,我就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