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中带着痛苦的声音——麻痹的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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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是心。

或许因为自己本身便是鬼怪、是异类，鹿明烛对于“人”从未有过理解和怜悯，早在若干年之前，鹿明烛便觉得，要真是为了人类大体上能过得更好、老有所养幼有所依、病弱的都能得到照拂、善良的都能得到保护，那就有许多人是该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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