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睇来一眼:“你疯了。”
原禾没有掩饰越来越重的喘息,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事很害怕,看着他凌厉的侧脸轮廓,眼角挤出的湿意很快连成断线的珠子,哽咽恳求:“栾颂哥……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还要嫁给盛阙呢……”
栾颂变暗的眼神一览无余。
半晌,他轻呵:“你是该求我放过你。”
“……”
原禾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很快,车子开进高档公寓的车库,地下一层幽暗阒寂,大白天的,很少有车辆驶入。无人的环境对原禾来说简直是地狱,她疯狂叫嚣的心脏随时都有让她猝死的危险,她紧攥着胸前的安全带,仿佛这是她最后一根稻草。
栾颂睨着她的慌乱,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像中世纪的神父在告解室蛊惑信徒:“不想被盛阙知道,就乖乖坐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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