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滑落到下颌线,然后用掌心讲他的脸托起来,如他所愿地重新吻了下去。
轻但令人面红心头的水液纠缠声似乎是从颅腔内部传到耳廓,简渺感觉自己刚刚舔过嘴唇,还有一点点空气凉意的舌尖被轻轻地/口允吻了一下。
那一瞬间,在身体里流动的每一个血红细胞都仿佛被蒸出了热气,即便有江宴濯托着他也站不住,狼狈地往斜后方滑落。
他像个溺水的人,只能从江宴濯的唇间分享空气,救命稻草似地抓着他,将人一起带到地板上。
砰的一声,明明磕到了,简渺却不觉得疼。
可能是因为冬天穿得太多,也可能是因为后脑勺有江宴濯的手垫着。
总之这一个瞬间,他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也没跟江宴濯分开分毫。
跟刚刚青涩又浅尝辄止的吻不一样,这个吻来得太凶太深,甚至超过了简渺每日睡前的幻想……那本是他为自己亲近江宴濯而做的思想工作。
潮湿的、甜腻的、像热牛奶上浮着的那一层奶泡。
意识稀薄,呼吸困难,简渺感觉自己在一次又一次踏空。
他像迷失在光怪陆离的梦里,狼狈地抖了一下,微微拢阖的眼睫边出现了湿意。
这是和痛觉无关,生理性的眼泪。
伏在跟前的人注意到了他的呼吸不当,最后舌忝了一下他的唇面,将吻结束得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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