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一遍:“我休息一下。”
“……好。”
魏邈一直对自己的伤势有一个基本的认知。
就像是题写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有答案,魏邈也不是没打过架的人,他上辈子学过拳击,中学时就曾参加过各种省、市比赛,这辈子前两年更是见多识广,说实话,除了被军雌骨翼剐蹭到的伤口太多,导致失血有点儿严重之外,没什么大碍。
他靠着墙,随意地席地而坐,感受着地脉冰凉的温度,终于有机会喘了口气,才觉得大脑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垂下眼,望向被奥兰德击倒在地的那名军雌,对方显然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雌虫的骨翼被折断都是剧痛,此刻后背血红一片,却连喊都不能喊,已经晕过去了。
一片狼藉。
奥兰德从地上捡起来那把美工刀,他认得出来,那是魏邈的。
他的雄主似乎很念旧,对家中的一些物什非常爱惜,这柄小刀,打从维恩出生起,似乎就一直存在了。
握持的地方有一个牢固的笑脸贴纸,是维恩一岁时黏上去的,因为材质特殊,现在还没有掉,此刻被血浸染了一遍,反倒显得诡异了起来。
奥兰德抽出刀柄,低下身,刺进军雌的肩胛骨内,斜口的刀身流畅地倾斜、旋转,像是划拉一块熟透的猪肉一般,不断地打磨。
很快,血肉模糊。
“现在是你在距离生命终点之前,最舒服的时间了。”他拢下睫毛,精雕细琢的眉眼一片阴翳,“清醒点了吗?”
军雌勉强睁开眼,断断续续地道:“该清醒的……是您,柏布斯元帅,您还要装睡不醒吗?”
奥兰德随意地抽出刀子,在军雌的脸颊上抹去了多余的鲜血,不置可否:“是吗。”
“那祝贺你。”他后知后觉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