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身子,很难再有了。”严正青说得轻描淡写,付遥后悔多嘴问这个,不知道怎么把没开的水壶放回去,干脆靠过去亲他。
严正青抱着他,两人又在床上弄了一次不提,转去外间床上才睡下。
翌日严正青担忧付遥的身子,起来后仍旧留在房间内,低声把今日的事吩咐完,身后一重,付遥半闭着眼睛抱住他。
陈松立在门外,很有眼色地退下。严正青摸了摸付遥的额头,说道:“现在可好些?”
潮期往往持续数天,严正青是吃药吃惯了,可付遥不是,时不时情潮来一回,必然难受。
付遥把他拐带回床上,压着严正青亲吻。
杏花的香气一时浓郁异常,严正青感觉到付遥分开他的腿,便很配合地放松。付遥进去时,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愉快,说道:“二爷,你怎么那么好?”
严正青道:“只怕很多人不同意你。”
“二爷觉得我好么?”
“自然,否则你能留在这里?”
付遥笑道:“也有很多人觉得我不好呢。”
严正青微笑一下:“比如说那日那个长随?”
付遥吓了一跳,可严正青的表情在朦胧光线里似乎并无变化,随口一提般,问:“你们以前有过节?我看你不大喜欢他。”
那些不光彩的往事,付遥总不想让严正青听。可严正青既开口问他,他也是一个字都瞒不下去。
付遥断断续续讲完,严正青没打断他,听后仰起脸,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开口却是:“他这般出身,按理是进不了衙门做事的,你若介意,我想办法让他滚蛋。”
付遥没料到严正青这样想,无奈道:“其实我与他无冤无仇,只是形势所迫罢了……我也不想把他怎样,这事还是翻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