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不像她。她永远目标明确,不认命不服输,别人能做到的她一定也能,别人做不到的,她更要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她就像烧不尽的野草,哪怕要蛰伏漫长的看不见尽头的寒冬,但只要她不死,就一定会反败为胜。
谢徽发现自己一岔神,又想到那个人。他目光微微放空,不由担心她今夜被狐妖挟持,脖子上还受了伤,不知道有没有好好涂药。她如此破釜沉舟,都不惜对自己使苦肉计,可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明日,恐怕又是一场硬仗。
谢康氏说着就听不见声音了,她一回头,发现谢徽在走神,神情认真缱绻,不知道在想哪位。谢康氏眼睛刺了下,看不得辛苦拉扯大的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不由分说打断谢徽,道:“我就和你直说了吧,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母亲,就必须纳妾。我知道你对月霏无意,但感情可以培养,你先纳她为妾,其他事日后再说。”
谢徽听到,简直觉得不可理喻:“母亲,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婚姻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你都知道我对表妹无意,为何还要坚持我纳她,平白误女子的一生!荒谬。”
谢徽并不明白,可能就是因为他不喜欢薛月霏,谢康氏才让他纳表妹。谢康氏被儿子屡屡顶撞,怒道:“要不是赵沉茜横插一脚,你本来和月霏才是一对!你不心疼月霏,反而替第三者说话,谢徽,你的良心呢?”
谢徽知道今日无法和谢康氏说通道理了,幸而谢家也不由谢康氏做主,谢徽忍着气站起身,说:“母亲,祖父已经说了,纳不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