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任他出去。
军营中阳光灿烂,守营的士兵纷纷朝段岭行礼,段岭打着呵欠,来到空地上,见昌流君和牧磬正在揉雪球打雪仗玩,两人砸来砸去,不时哈哈大笑,砸了昌流君满头雪。
段岭看得好笑,加入了他俩。昌流君先是在一旁看着,任段岭与牧磬打来打去,后来见段岭久经训练,牧磬实在不是他对手,便忍不住下场。昌流君一下场,战况登时逆转。
“你们二打一!”段岭叫嚣道,“这不公平!”
郎俊侠听到叫声,匆匆赶来,于是局面演变成一场混战,最后乱七八糟地收了场。
“可是找你好一会儿了。”牧磬狼不堪,朝段岭说,“你爹都急疯了!”
段岭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
牧磬担任帐前文书,跟随昌流君一同北伐,与段岭一般,也是死活要眼过来,路上还帮段岭打了好几次掩护。这是牧磬第一次随军出征,幸而有昌流君照顾着,倒也没有闯祸。
“怎么说?”郎俊侠问。
“不知道。”段岭一摊手,说,“等我爹决定吧,啥时候发起攻击,啥时候回去,都没个定数呢。”
他心知以李渐鸿的脾气,断然不会拖太久,现在不吭声,说不定一切都已安排好了,只等着动手的时间。
军营前,四人并排坐着,昌流君又让厨房做了姜汁红豆汤,大伙儿便喝起热气腾腾的汤羹来。
“磬儿。”段岭见牧蓉仿佛有心事,叫了他声。
“嗯?”牧磬抬起头,自从牧家被李渐鸿与李衍秋联手收拾后,牧磬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份竞是昌流君的儿子,一时身份难以转变。还是多亏了段岭罩着,才未被追究罪状。
牧磬好歹也是进士出身,身有官职,虽得李渐鸿特赦,在朝中却不免受人议论。太子侍卫又是他爹,一时朝中满城风雨,比起牧旷达当爹时待遇足有天壤之别。
“我想打仗。”牧磬说。
“我也想。”段岭面无表情地说。
两人在积雪的桌上写写画画,分析附近地形,关键是不知敌人在何处,恐怕贸然行军又遭了突袭。段岭寥寥几下,绘出山川地形,牧磬看了一会儿,歪着脑袋说:“我们可以沿着峡谷深处走,我觉得他们的驻军一定就在饮狼湖后头。”
段岭:“你又怎么知道了?
牧磬答道:“昌流君前天晚上,带我出去找你,经过那儿林子里一只鸟儿也没有,而且,我在湖面上见到了打碎后又封冻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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