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坐车直奔赫尔辛基中央火车站,盛清让拿着他的手记本,打算按照记录下来的攻略指引去寄
行李,同时征求宗瑛意见:“我们去罗瓦涅米的火车是晚上的班次,现在还有几个小时,可以出
吃饭,走一走。”
宗瑛捧着保温杯点头说:“我在这里等你。”
盛清让获允,立刻推着行李去寄存,宗瑛转过身看向外面的曼纳海姆大街,想起去年独自在
厅看拉普兰德的纪录片,那晚她与盛清让在家中第一次狭路相逢,没有想到如今自己会真的踏上
兰去往北极圈,更没有想到这位不速之客会留在这里,努力适应崭新的生活。
出了中央火车站,在街边餐厅吃了饭,两人路过岩石教堂。
宗瑛对它略有耳闻,从整块岩石中开凿出的教堂,外观不过一块高地,内里却别有洞天。
从隧道般的入口进去,直径24米的巨大穹顶及支撑它的一百根铜条扩张了整个空间,置身
中,丝毫没有身在地下的压迫感。
临近傍晚,教堂里人已寥寥,起初还有琴声,很快连琴声也停了。
蜡烛静静地燃烧,特殊的设计使得教堂内有一种天然的肃穆感。
天光渐渐暗了,两个人在长椅里坐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过去的大半年,两人都经历了诸多起伏与变化,人生往前走,但偶尔停下来,过去那些点滴
翻涌而至。
这回忆对于盛清让而言,尤为强烈。去年年末刚出院那会,他站在699公寓的阳台上也时常
想,七十多年前自己那一屋子的物品后来是由谁去处理、又是如何处理的,清蕙以及家里的那些
子们后来又去了哪里?
诸多关于过去的疑惑不解,现在想来也都是难以查证的遗憾。
公寓楼下花园不复往日般郁郁葱葱,也无金发女子在周日早晨催促孩子们去教堂,更不会有
先生跑出来帮忙叫车……神奇的命运眷顾,让他在此时此地登陆,然对他而言,1937的确是再
回不去的彼岸了。
两人坐了半个小时,默契地起身往外走。
一出教堂,宗瑛忽觉脸上一凉,很快就有雪片接二连三地落下来。
没带伞,她缩了缩脖子,转头看盛清让,他穿着一件短羽绒服,戴了一顶帽子,因为散光新
了一副眼镜,这时正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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