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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一眼就看穿了安室透的伪装。
不是因为安室透装的有多少纰漏,而是一种直觉与判断,想也知道安室透现在进入医院,肯定是来看望幼驯染的。
没有拆穿,没有打扰,琴酒装作根本没注意到安室透,带着伏特加与他擦肩而过。
刚刚回到安全屋,琴酒便接到了乌丸莲耶的电话。
“琴酒,研究所的事情我听说了,都是拉斐特自作主张,他也已经得到了惩罚。”
“是,先生。”
“我知道你怪我,我以后一定尽可能保证你的安全,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我没怪您,先生。”琴酒说着,心底却冷笑一声。
他的母亲死得早,算得上亲缘淡薄,他的父亲并不关心他,这点琴酒早就知道,否则也不会他差点死掉这样的事情,直到现在才想起来问问。
而且他猜测,乌丸莲耶打这个电话根本就不是为了关心他。
果然,乌丸莲耶下一句便问:“我听说你成为了一个外围成员的领路人?”
“我有成为领路人的资格。”
“不是说你没资格,但你怎么想的?以前从没见你这么重视过谁。听说你还为此打了哥顿?朗姆那边已经来烦我了,说你下手实在太重,一脚正踹在腰上,哥顿下半身已经彻底瘫痪了,没有治好的可能。”
琴酒并不为此感到后悔,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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