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先生的亲生儿子,并不是那些你可以随意拿捏的实验体。你该庆幸琴酒答应过先生,因为研究所的人才珍贵,所以哪怕有人惹了他,他也会暂时忍下,直到三次后才会真的动手清理。”
拉斐特猛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嗓子吼到破音:“清理?不,我可是先生花重金请来的人才,我拿过那么多奖,先生需要我,组织也需要我!他就算是先生的儿子,沦落成实验体也肯定是最不受宠的那种,他有什么资格杀我?”
“第二次。”琴酒冰冷的声音仿佛一只大手,瞬间扼住了拉斐特的喉咙。
拉斐特不敢再叫嚣了,他的身体抖如筛糠,惊恐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尿出来。
白兰地并不打算说和,反而笑着拱火:“说真的,琴酒,像这种不知死活的家伙,不用三次,两次就够了。如果你杀了他,我会当做看不到的。”
白兰地将身子从拉斐特身前让开。
拉斐特顿时受到惊吓,他尖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实验室。
琴酒站在原地,没丝毫要动手的意思。
“你真无趣,一直都这样规矩吗?”白兰地有些扫兴,他观察着琴酒,问:“就没有例外的时候?”
琴酒平静地看他一眼,说:“这是我和先生的约定。”
他看了眼玛歌,走到一台手术台上躺好。
“玛歌,去吧。”白兰地吩咐。
玛歌点头,走到琴酒身旁熟练地为他抽血,也做各种其他项目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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